“怎么可能!”
怕是气得恨不得杀人。
“那就对了。”徐子译轻声,“庄想学舞很多年了,又喜欢,舞蹈早就融进他的骨血里面。邹南想把这东西从他人生中硬生生剜掉,是个人都会痛不欲生……何况庄想要强,怎么允许有人妄图篡改他的人生。”
庄想蹲在邹南面前,宋一沉自愿担任保镖帮他按住邹南的肩膀。
庄想道:“知道吗?我跳舞跳了十多年。”
而邹南一枚钉子就可以让他前功尽弃,十多年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。
“噢,所以呢,知道又能怎么样?”邹南歪着脑袋笑,不解,“怎么,绝症了,要死了?你没有下一个十年了?那我是要说恭喜吗?”
——这真不是咒人吗??
“有毛病吧……”
“我拳头都硬了!!”
选手们不可思议的卧槽声此起彼伏:“邹南说话越来越缺德了!”
一边宋一沉已经震惊到骂不出来,再扭头一看,庄想居然笑了。
他气笑的:“我居然想和一个疯子讲道理。”
宋一沉觉得他脾气真是太好了,撸起袖子:“弟弟,今天哥给你上一课,对付这种人,揍一顿就完事儿!”
旁边还有人想劝他:“别啊,基地斗殴是……”要被开除的。
然而后半句话没能说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