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了个哈欠,甚至还有点犯困,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,眯起眼支着下巴看他们讨论。
徐子译也站在人堆里。他实力不错,就是老爱焦虑。这时候跟着选手们一起操心未来,正想和庄想说两句,回头一看,哭笑不得:“有这么无聊吗,就这反应?”
庄想和齐北圳待久了,佛系不少,回答:“担心什么?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,随缘咯。”
“嗯?”徐子译惊疑不定地看着他,“我以为你会说‘反正他们也打不过我’?”
庄想双手合十,笑眯眯地:“什么打不打的,慈悲为怀。”
徐子译无奈道:“你这真是……”
说完他一顿,若有所思地补充道:“不过这次来的一个舞者真的挺厉害,我对他有印象,拿奖不少,有新人王的称号。”
庄想歪着脑袋问:“这个我有没有?”
“你算个屁新人!”徐子译失笑,“而且关注点也太奇怪了。我想说的是,这个人很有可能是为你来的。”
庄想眨眨眼:“……嗯?”
这句话不仅引起庄想的注意,也引起了选手们的注意。刚刚还闹哄哄的环境忽然之间安静不少。
“……”徐子译感受到不少目光在盯着他,似乎正好奇他会接着说些什么。他磕磕巴巴道,“嗯,就这样,反正你小心。”
庄想笑起来:“你就说这?”
其他选手也发出遗憾的嘘声。
徐子译摊手。
其实这本来就是一种近乎直觉没什么根据的事情,他和庄想一个人说说倒是可以,但大家都盯着他……那就有点不好出口了。
而事情到底怎样,踢馆赛当天自然会见分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