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下一秒她自己制止了自己。
毕竟岑浔是个二傻子,上次信誓旦旦的保证不会骗,那这次为什么要骗我?
周楚闭了闭眼,努力让自己往好了想,也许没那么糟糕。
可是情绪一上来很难遮掩,毕竟这不是表演,在闻韶什眼里周楚都是颤抖的。
“是我想的那样吗?”
周楚深吸一口气,艰难地问。
闻韶什还没来得及说,周楚问她:“她有没有拜托你……什么事?”
周楚看着闻韶什,闻韶什却不敢看她,是真的心虚,毕竟这位是岑浔老婆,岑浔自己那托孤的意思闻韶什怎么可能听不出来。
她自己都不想这货真的一走了之,问了那么多次,还是不提,等着我揭发。
岑浔这人的性格本来就很韧,不到无可挽回她根本不会开口,结果闻韶什也看到过,德国那边的反馈和岑浔说的不相上下。
但是人总是这样,长大了嘲笑小时候的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,大了还是会幻想,其实还更离谱,期待不药而愈,期待天长地久。
可是天意难违,造化弄人,这些词都不是好词,所以她也很难说出好话。
最后只能摇了摇头。
周楚是一个不爱哭的人,这个不爱哭是哭出来的意思,想哭其实很容易。
这点在拍这部电影的时候让她轻松很多,但是现在她却痛恨这种容易,让她看上去非常的可怜。
她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打个电话劈头盖脸骂岑浔一顿,要么像上次发现这人就是书里的工具人反派那样直接抽一顿。
解气是解气,她自己也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