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主修战斗,辅修制造,课程很满。”
胖子瞪眼,眼珠子和他的肚子一样圆,声音都变调了,“你一个流民你还能上战斗系?!还辅修制造系?!吹牛吹大了吧!”
“我才不吹牛。”肖四方不太高兴,“我叫肖四方,你可以去学院打听一下,我很出名的。”
“呵呵。”胖子不信。
时间不早了,再跟他磨叽下去上课得迟到,肖四方着急起来,“我周日可以过来上班吗?你要先打听一下也行,留个通讯号给我吧,我赶着去上课!”
胖子将信将疑,或许是考虑到二十个星币的维修熟手百年难遇,还是和她互换了通讯码。
“拜拜”
肖四方挥挥手,蹬上脚踏板一阵风似的走了。
“嘿,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。”胖子嘀咕一句,鬼鬼祟祟环顾四周确认无人,赶紧扶着墨镜回家了。
肖四方急匆匆赶了回去,一下午的奔波让她几乎是强撑着精神才上完课,回到寝室时累到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,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。
寝室里艾达和她的关系最好,好不容易等到她回来,立刻上前问道:“怎么样啊?”
“唔……”肖四方哼哼几声,“不好,门都进不去。”
艾达的脸色黯淡下来,叹了口气。
娜拉把一杯热水放在肖四方桌子上,“你们还不信呢,现在被残酷的事实打倒了吧?”
捧起水杯喝了一口,肖四方道了声谢,就又恹恹趴回去。
艾达和娜拉又争了起来,吵得卢意发了一通脾气,才重归平静。
主星w-1。
锋利的剪刀剪下一支半开的红玫瑰,戴着白色手套的修长手指轻捏翠绿花枝,转递给身后已经抱了十几支玫瑰的佣人。
玫瑰园中间的桌子旁坐着一位头戴礼帽的男人,手中端一杯热茶,只闻不喝。
半晌,他开口:“你能不能主动理一下我?”
剪花枝的男人没接话,咔嚓一声又剪下一朵娇嫩欲滴的玫瑰。
礼帽男无奈地放下茶杯,走过来接过佣人手里的花,“你先下去。”
等人走远,男人低声问道:“研究院那些人肯放你出来一整年?”
“还是要定时回来的。”
“操!”绅士伪装撕开,男人低声咒骂,“我还以为重返灾变前了呢!果然根子里还是一样的!”
“挺好的,这一年的自由活动时间还延长了。”
“好个屁!”礼帽男粗鲁地骂道:“你以为那些老不死是良心发现?只不过是怕你被压迫狠了,故意给你一点甜头尝尝而已!”
“不至于这么生气。”
礼帽男翻了个白眼,“那还不是因为你不会生气,我只好生双倍的气了,圣父大人——”
轻抚玫瑰柔软的花瓣,岑薄微微一笑,那张比满园玫瑰还美的脸看得礼帽男都呆了一下,随即骂骂咧咧:“靠,差点亮瞎我的眼睛!所以那个小道消息前半段是不是真的,你转性了,想跟人待在一起了?”
“怎么会。”
岑薄摘掉手套,双手在刚剪过的红玫瑰丛上轻轻拂过。
断枝重生,嫩绿的枝丫疯涨,花苞鼓起,渐次打开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