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冬青看了他一眼,问道:“你怎么这么麻烦?”
俩人随便套上了衣服,松松垮垮地,钻进了李冬青的房间,李冬青住的是偏院,平时没什么人,他自己在这里住,感觉就像是独门独户一般,一般谁也遇不上,但这天就偏偏不碰巧了。
俩人刚刚找了衣服来穿,李冬青的短衫还没系上扣,就听见有人敲门了。
正常这个时候,他也不在家,所以一时也不知道是谁来找,心里一惊,燃起一些不可能的念头来,慌慌张张地就去开了门,火寻昶溟衣服还没穿上,刚要骂他,就听见一个女孩的声音,说道:“你居然真的在家。”
火寻昶溟赶紧四处找地方躲,结果发现这家里空空荡荡,连个藏身的地方都没有,一溜烟便钻进了床底。
李冬青一开门,看见不是那个人,而是火寻真,心里往下一落,然后又提起气来,笑道:“我和火寻昶溟回来换身衣服,他这两天陪我在练剑,出一身汗,”说着他一回头,问道:“昶溟你看……”
他四处找不到火寻昶溟,登时愣了一下。
火寻真探头探脑地进来,问道:“他也在?”
李冬青说:“……他刚才还在。”说着便打开窗户看了一眼窗外。
火寻昶溟在床底下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他怎么就下意识地要躲?
火寻真却比李冬青想得多,一下子就明白了差不多,站在床前,不动了,脚一点一点地。火寻昶溟恨得牙痒痒,只得爬了出来。
李冬青眼睁睁看着他从床底下爬出来。
李冬青:“……”
火寻昶溟捂住额头,说道:“我……可以解释,不好意思,我以为你……”
火寻真笑了起来,眉眼弯弯,可爱极了,她今天穿了身红色披风,带白色翻毛,里头是一件白色纱裙,透着雪白的肌肤。少女实在是太漂亮了,一喜一怒都动人。
他们俩个却衣衫不整,连头发都是湿的,火寻昶溟看得眼直,然后又赶紧看天上,看地上,不自在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