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”刘彻说道,“以后打算干啥?”
李冬青说道:“我在这里住习惯了,可能就在这里了。”
刘彻看他一眼,说道:“真是这么想的?不和我回长安?”
李冬青只是摇了摇头。
“也行,”刘彻说道,“不逼你,逼人没用,我看你在这也挺好,朋友不少。”
几位朋友不自觉地把头低下了,刘彻的气场确实让人有些敬畏。
刘彻又说:“不过我可告诉你,宁和尘已经答应了我,和我一同回长安。”
李冬青霍然站了起来,瞪大眼睛看着他。
刘彻让他吓了一跳,往后躲了一下,说道:“干吗?一惊一乍地。”
火寻昶溟也是不相信,一时间也不管尊卑,问道:“宁和尘说要去长安?”
刘彻又给自己倒了杯酒,瞅了他们俩一眼,说道:“这很奇怪?我是皇帝,不奇怪吧?”
他是皇帝,所有有志之士追随他,这不奇怪,可是这人如果是宁和尘,就实在让人不能理解。
李冬青倒退一步,然后转身便跑了出去,刘彻看了一眼,倒是也没生气,只是问道:“他怎么了?”
只有东瓯王理他,回答道:“他和宁和尘有点感情。”
“哦,”刘彻说道,“可以理解,让他们好好话别,我们今晚才走。”
火寻昶溟又是一嗓子:“今晚?”
刘彻用拿酒杯的手指了指他,不耐烦地说道:“怎么老这么一惊一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