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问谁?”
“哦,”李冬青笑道,“我问我自己呢,我也有点想当呢,如果她像你这么好看,我就娶。如果她长得不好,脾气又臭,我就算啦。”
宁和尘:“吹牛吧。”
“我可没有,”李冬青说,“你想想吧,一个女人你娶了她,又不爱她,就像阿娇一样,她不是迟早要被废掉吗?她是我的恩人,我不想她在冷宫过一辈子,可也不想她折磨我。”
宁和尘看着他,笑了一声,不知道是什么意思,嘴上仍然说:“说大话。不当皇帝,你就是死路一条。”
李冬青说:“你刚才又不是这样说的!”
“你傻的吗?”宁和尘说,“这还用说?”
李冬青说:“咱俩在说假设,你自己不说清楚,还骂我傻?”
宁和尘无所谓地说:“怎样?”
李冬青:“……”
宁和尘推了推他的脑袋,说道:“去一边睡。”
“枕一会儿怎么啦!”李冬青说,“你一天天的,也太小气了。”
宁和尘:“……”
宁和尘不可置信:“你说什么?”
李冬青说完就心虚后悔了,不动声色地移到了枕头上,宁和尘倒是没再多说什么,李冬青这一天也过得辛苦,听伊稚邪说了那么久的大话,精神紧张,没过了一会儿就睡着了,这一觉醒来,热就彻底退了下去。只是一睁眼,已经找不见宁和尘。
听说伊稚邪带兵出去了,李冬青自己把自己绑起来,松松地打了个结,觉得这俘虏当得其实很惬意。可是只有自己的时候,烦心事就又浮上心头。
听着北风呼呼,李冬青仰躺着,想到了:大风起兮云飞扬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