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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灵堂外传来了吵吵嚷嚷的声音。

“沈翘是我的亲侄女,我怎么就不能看看她了!”

“沈翘那么大的公司,她死了得多少遗产,怎么能让那个瘸腿的小贱蹄子独吞这些钱!”

“就是就是,她要是带着那些钱嫁人,可就都成了别人的了!”

“我们就不一样了,我家儿子可是老沈家的独苗苗,嫡长子!”

来的人赫然是她的亲大伯和亲伯母,带着浩浩荡荡一堆人,还扯着他们的草包儿子。

俨然是来闹事的,想趁机沈翘死了,没人给沈翩撑腰的时候,来打秋风,借着一肚子歪理明目张胆的勒索。

他们这一番话听得沈翘连连冷笑,多年前霸占了她父母的房子,丝毫不顾及与她父母的兄弟情将她和妹妹扫地出门,现在又有什么脸面,讲出这般无耻的话来!

大清都亡了,跟她这儿提什么嫡长子,她自己白手起家,辛辛苦苦打下江山,积攒下的财富,怎么可能便宜了这群白眼狼!

想凭着一个带把的草包继承大统?

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!

连门儿都没有!

但沈翩不是沈翘,她因着柔弱的性格,残疾的身体,一直被沈翘娇养,别提什么狂风骤雨,连个小雨点点都让沈翘给挡的严严实实,像是是温室精心养护的名贵花朵般,脆弱的仿佛一阵儿风就能夭折。

刚承受了沈翘意外离世的巨大打击,沉浸在悲痛中,连魂都是飘的,此刻又对上咄咄逼人的沈昌夫妇,整个人好似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,制不住的发抖,双唇嗫嚅着,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
沈翘在旁边幽幽的叹气,是她将沈翩保护的太好了吗?

对上区区一点风雨,就被拍翻在地上,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