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不奇怪了,今年的考题正是与河北灾情相关的。
郑思还在奇怪,“不应该啊,这么好的文章,当得头名才对啊!”
魏禹问:“你确定,这篇文章你从未见过,也没写过?”
郑思肯定道:“我要能写出这样的文章,也不至于考了三次才考上。”
李玺抠抠魏禹的腰带,悄悄问:“是我脑子不好使吗,怎么越来越看不懂了?”
魏禹冷笑,“是有些人脑子‘太好使’了。”
太极殿中,事情还没查清,崔沅和顾执便火急火燎地来了。
宫外出事了。
有人恶意散播流言,说是秦玉被人换了答卷,不然不会榜上无名。
还有人把他在酒馆“无意间”背出的策论抄录下来,在学子中传看,任谁看了都觉得,这样的文采不输状元卷。
“不可能。”“有阴谋。”
李木槿和秦玉异口同声。
李木槿记得很清楚,那间酒馆特别冷清,只有她和秦玉两个客人。
秦玉当时虽然醉了,却不至于人事不醒,以他当时的音量,只有李木槿一人听到。
所以,这篇文章不可能是在酒馆“无意间”泄露的。
崔沅沉声道:“还有传言说,郑思是冒用了秦玉的文章,这才得了头名。”
紧接着,郑思的家世就被扒了出来——皇后娘娘的堂弟,太子殿下的堂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