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把名字抹了以外,其他该说的全说了。
“所以,”费闻摸着下巴给他总结了一遍:“你见到你那个网恋对象后发现人家有女朋友,然后伤心欲绝喝断片了?”
费扬红着脸憋了一会儿,不情不愿地点点头。
“你都断片了,凭什么觉得你能把一个大男人睡了?”费闻知道自家弟弟脑回路好笑,但也没想到这么好笑:“你不被人家睡就不错了,还睡别人。”
“那我早上起来……就,一条浴巾啊……”费扬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还很不好意思。
他抓起手边的抱枕往脸上盖,瓮声瓮气道:“我再也不喝酒了!”
费闻也觉得他这事莫名其妙,沉思片刻后合理怀疑道:“你该不会被人拍了点不该拍的照片吧?然后人家反过来拿照片威胁你。”
“不可能,他是个好人。”费扬猛地把抱枕拿下来,那种迷之自信又出现了。
他一本正经道:“我看人很准的。”
费闻:“……”
“你准个屁。”费闻简直气笑了,“你幼儿园的时候尺子被偷了,隔壁桌小朋友用的就是你那把,你还非得说人家也买了同款。你是不是全忘了?”
“那时候我还小……”费扬不服气地撇撇嘴,“我现在都成年了。”
“行了行了,成年七个月可把你牛死了。”费闻摆了摆手,面露不耐,“你没被人骗过是因为你周围那帮朋友看你蠢到家了,不忍心欺骗残障人士。”
费扬:“……”
“我不和你说了,你出去。”费扬被戳到痛处,起身抓着费闻就往外推:“我要一个人静静。”
费闻拍开他的手,神色颇为认真:“我说真的,你俩可能什么都没发生。别把灌你酒的人想得太好,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