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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林悲愤的道:“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”

“求见陛下!我们要求见陛下!”

喊声震天响。

赵曙得了消息不禁就笑了。

高滔滔正在陪他吃午饭,见状就问道:“那些人不是很厉害吗?怎地就服软了?”

“哈哈哈哈!”

赵曙放下筷子,招手道:“拿酒来。”

“中午就饮酒,不好呢!”高滔滔一边劝,一边去弄了酒水来。

赵曙说道:“你不知道,那些官吏让朝中投鼠忌器,都担心反对新政的那批人借此闹事。沈安主动接手此事,我还担心他下手太狠,会引发物议。可他却用了规矩……

满朝臣子,包括我在内都没想到这个规矩?为何?我以为是被束缚住了。”

“那他弄了什么?”高滔滔给他斟满酒。

赵曙一饮而尽,“他先是让那些人去清理钱庄的铜钱,吕诲等人弹劾,沈安却说汴梁并无安置那些人的职务,可不能让他们白领俸禄吧?于是就堵住了吕诲他们的嘴……”

“这个也没什么吧?”高滔趁他不注意也喝了一杯酒,被辣的吐舌头。

妻子难得的少女态让赵曙笑了笑,“我和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想缓一缓,可谁曾想他却剑走偏锋……”

赵曙突然捧腹大笑了起来。

高滔滔从未见过夫君这般开朗,不禁欢喜。

因为沈安说过,赵曙的病最忌讳的就是阴郁,要开朗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