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安石在身后,他怎么能掐到某的大腿呢?
那是谁?
室外正好一股清风吹进来,很是舒坦,可于晨却觉着这是阴风。
阴风惨惨!
他摸摸大腿,有些纠结的道:“此事……某还得回家琢磨一番,要不明日再来诊治吧。”
王安石此刻心中已经多了疑虑,闻言点头道:“如此也好。”
这样一惊一乍的疯子,真的不能让他折腾。
于晨回到了自己的地方,只觉得大腿那里依旧在痛,于是就关上门,宽衣解带……
大腿上,一个青紫色的拧痕霍然在目。
这是谁掐的?
于晨摸着伤口,觉着自己怕是遇到了鬼神。
针灸行针时讲究颇多,有许多忌讳之处,但凡是遇到了忌讳之处,只能暂停。
而吴兴此刻却很痛苦。
伤口的痛苦也就罢了,毕竟死里逃生很幸运。
可苏轼带着几个御史在不断的弹劾他,说他下手狠毒,致王雱重伤未醒。
吕诲来看他,见他忧心忡忡,就安慰道:“此事你放心,无心之失罢了。”
是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