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倒是乖觉。”赵曙冷冷的道:“这几日外间关于沈安的传言满天飞,你做了什么?”
皇城司要为官家分忧解难,否则要你何用?
赵曙盯着张八年,有些焦躁不安,想找个事爆发一下情绪。
张八年低头,“陛下,臣这几日遣人去查了沈家的钱粮进出,发现了个问题……”
嗯?
赵曙心中一惊,问道:“什么问题?”
难道真是有异心吗?
帝王都是善于猜忌的生物,赵曙现在不猜忌,那是因为积累的还不够,等那些人反复告诉他:沈安太有钱了,有钱的令人发指。您还说十年后让他出任宰辅,这很危险啊!
到了那时,他绝对会生出猜忌之心来。
张八年抬头,说道:“陛下,您可知道最近几年汴梁及周边多了许多学堂?”
“嗯?”赵曙一怔,“那些学堂不是无名氏捐建的吗?难道……”
张八年点头,“是沈安捐的……他持续捐建了数年,从未间断。而且无人知晓。”
瞬间赵曙就想捂脸。
“朕方才竟然生出了些猜忌之心,惭愧之极,惭愧之极啊!”
“叫他们回来,速去!”
这是啥意思?
陈忠珩瞬间就明白了,喜滋滋的道:“臣这便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