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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臻起身道:“大王,除非是休假,否则臣等却是不能饮酒。”

赵顼压压手,示意他坐下,“我喝。”

他在宫中不能喝酒,憋得难受。

倒不是说他有酒瘾,可年轻人喜欢自由奔放,大人越是禁止什么,他们就越想去尝试什么。

这就是人生无限可能的延伸。

我还年轻,对世界满是无知,所以什么都想尝试。

当然,这种尝试要小心,许多人都尝试扑街了。

酸汤鱼的味道巴适,吃得众将赞不绝口。

常建仁吃得最多,有将领就取笑道;“军侯吃了那么多也没见长肉,那些东西都吃到哪去了?”

常建仁抬头,把嘴里的鱼肉咽下,老鼠眼瞪大了,认真的道:“某每日挥刀练习,每日在船上奔跑,饿得快,瘦得也快。”

赵顼看了那人一眼,说道:“都要学学建仁才是。”

众将低头,“是。”

稍后吃完饭,赵顼还打了个盹。

夜色渐渐来临,金明池一带渐渐安静了下来。

赵顼就在金明池的门外坐着,身边是秦臻和常建仁。

不知过了多久,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摸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