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谔没有看折克行,拱手道:“任凭殿帅吩咐。”
折克行也拱手道:“下官无异议。”
种谔的年纪几乎能做他的父亲,二人并肩站着,李璋见了不禁暗自叹息。
等他们出去后,手下有人说道:“殿帅,那折克行年纪轻轻的,怎么是种谔的对手?朝中难道要抬起种家来……和折家制衡吗?”
种家这几年有些默默无闻,而折继祖在府州却混的风生水起,折家将的威名渐渐的盖过了种家将。
若非种放是大儒,若非折家有异族血脉,两家早就胜负已分。
张昇淡淡的到:“主要是练兵,顺带制衡。”
“官家要看看这两家谁是真本事,谁是……假本事。”
……
秋季最舒坦的就是睡觉。
秋风凉爽,盖个薄被就很舒坦。
很久以前,沈安觉得自己习惯了一个人睡,和旁人挤在一起会失眠。
可现在他搂着媳妇睡觉却很惬意。
当夜里他翻身过来,伸手去搂杨卓雪时,却落了个空,然后就醒了。
他眨着眼睛,努力适应着黑暗的环境。
“……折郎君在练刀呢,练了一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