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珂:“?”

后背忽然一凉,这怎么还是个毒唯?

宋雨时是被电话吵醒的。

她困得睁不开眼,手在床头柜上摸索了一会儿才拿住手机。飞姐的声音在那头响起:“雨时?”

宋雨时嗯了一声。

飞姐像是松了口气:“我听导演说你喝酒了?你说说你没事喝什么酒?你忘了你之前喝酒喝进医院……”

“飞姐。”宋雨时打断了飞姐的话。

她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,坐了起来,“我没事,就喝了一小杯,睡了个午觉。”

飞姐知道她不想提,识趣地转移了话题:“新导演这边有个派对,邀请函已经递到工作室了,不能不去。我明天下午来接你,你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
宋雨时皱了皱眉:“什么派对?”

飞姐含糊其辞:“上流社会的派对,能去一次不容易,我已经替你答应了。”

既然已经答应了,宋雨时也没再多说什么,低声说了句“下次别私自做决定”就挂了电话。

她静了会儿。

客厅里没有声音。

祁珂不在?

窗帘的遮光效果好,卧室里昏暗地像五六点的黄昏,散落在各处的摄像机上的红光一闪一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