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自己还有什么可心软的?
可惜了十几年的交情。
吕开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心灰意懒地回道:“随你吧!”
田立成心中一喜,眉开眼笑地说道:“那你给吕三打电话!”
吕三是诨号,全名吕长安,是老虎桥监狱的监狱长,也是吕开山的堂侄。
“知道了!”吕开山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。
“你放心,包在我身上,不会让你出一个仔儿……”田立成边外往走,边拍着胸口保证着。
等田立成走了之后,吕开山犹豫了好久,才抓起话筒,打出去了一个电话。
不是吕长安,而是周佛海。
“他去监狱了!”吕开山开门见山地说道。
“那你安排好没有?”周佛海问道。
吕开山默然不语。
周佛海也不说话,话筒里只剩电流的杂音。
“不要心软了!”许久之后,周佛海才劝道,“于公于私,都没有什么可顾念的,好好想想,我们的事业!”
话刚说完,他就挂断了电话。
周佛海很清楚,吕开山既然能打这个电话,就明白该怎么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