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会中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，本想替方不为辩解的话，全被他咽了下去。

兄弟，真不是哥哥不帮你，处长可是真的敢掏枪打人的……

马春风暗自咬牙恨了半天，才慢慢的冷静了下来。

在方不为心里，怕是没有什么人，能比“国家”这两个字更重要。

包括他自己。

不然他这一路走来，本该是风平浪静，步步青云，而方不为选的却是最为凶险的一条路……

马春风换位思考，想来想去，竟然都替方不为找不到一个十全十美的办法。

按照当时的情形，不管事情是宋家做的，还是蒋建丰做的，方不为想查出真相，就绝对不能向委员长禀报。

但他想往下查，就必须有极其强大的助力，选来选去，也只能选择和宋家合作了。

还好，方不为赌对了，事情不是宋家干的。

但既便不是宋家干的，这案子也不能再往下查了。

第0892章 顶天立地

按照现有的线索，再结合方不为的思路，马春风越想越觉的方不为的推断是对的。

这事真有可能就是蒋建丰干的。

马春风相信，一个人可能会因为多年所受的教育，身边的环境氛围等因素，会改变一些观念，甚至是转变立场。

但他绝对不相信，既便影响再大，还能不知道什么是自己最想要的，什么是对自己最有利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