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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关了快半个月,赵世锐就觉的自己要快疯了。

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上黄埔军校时的光景。

不对,上军校的时候都没这么苦逼过。

至少那时候还能请假外出,能喝花酒,能听曲儿……哪像现在这般,跟关监狱没什么区别。

上课,吃饭,操练,睡觉……

最多到了夜间,一群光棍围在一起拼拼酒,但不管喝的多醉,都不能误了次日的早间操练。

谷振龙从警卫营,挑了一个排的好手充当执法队,个个提着皮鞭,专治各种不服……

日复一日,天天都如此。

今天授课的是民国谍报界有名的特训专家:特务处前上海区区长余乐兴,讲的是绑架及刺杀行动前的侦察,计划,和行动中的预防及处突……

赵世锐听了听,比方不为之前讲过的也高明不到哪里去,当即就没了兴趣。

他踢了踢高思中的凳子,等高思中转过头来,赵世锐做了一个抽烟的动作。

高思中点了点头,等余乐兴讲到间歇处的时候,举手喊了一声报告,说是要去解手。

等余乐兴点了点头,两个才离开座位。路过郑世飞的时候,赵世锐使了个眼色,郑世飞也跟着两个人离开了教室。

教室的四个角落就坐着四个执法队员,人手一支笔,不记特训内容,只记学员动态,由不得他们不老实。

出了门,找了一处背风的地方,三人围在一起,一人点了一根烟。

离立冬还有十天,但已阴了好几天,天天乌云压顶,像是要下雪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