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刘伯坐下之后,董太后也是看着他笑了笑,说道:“许久未见,管事还是未曾见老啊!”,刘伯连忙又要大拜,随后天子便为他介绍了皇后,小胖子等,看到有些张狂的抬起头的小胖子,刘伯笑开了花,像啊,太像了,众人坐好,便又叙话。
天子主要是问了些解渎亭的事情,董太后也是认真的听着,刘伯一一说起这些日子里,解渎亭里的变化等,其乐融融,不久,又上了些饭菜,也算是吃了家宴,一直到了傍晚,众人方才离去,只留下刘伯与天子。
“罪臣向陛下请罪!”
刘伯这才朝着天子大拜,有些嘶哑地说道。
“哦?刘伯这是何意?为何如此?”
天子惊讶的问道。
“陛下之表兄,董重,死与臣之手!”刘伯低声说道,天子大惊失色,指着刘伯,浑身都愤怒的颤抖起来,问道:“为何?你为何要杀死他?”
“他与朕亲如同胞!你为何要行如此凶事?!”
“只因他跋扈,臣甚是不满,故而杀之。”
“大逆不道!!”天子愤怒地吼道,刘伯又说道:“先前,张角率领道士前来,臣又看中其钱财,故而谋害了他两个弟子,拿走了钱财,陛下可将此些事通告天下,臣当谢罪!”
“你这是要给天下人谢罪的!”
“臣自知罪孽深重,请陛下处置!”刘伯脸上没有任何的惊恐,他活了八十多岁,若是能够以死效忠,他并不犹豫,天子无奈的看着他,捶胸顿首,有些痛苦地说道:“朕视你如亲,如何处置啊!”
刘伯没有回话,天子缓了缓,方才问道:“表兄看了天书,你将他杀死,为何不如实禀告?”,刘伯看着天子,肃穆地说道:“家主无错,天子更是不会犯错,错的只能是臣子家奴。”
“甚是荒谬,何人无过?朕当年年幼,因朕之过失,竟害死了表兄,每每想起,心痛难忍,那些太平道弟子,又是如何?”
“臣以为,张角散尽财产,私自救济百姓,定有图谋,故而抓了他的胞弟,酷刑逼问……”
“那他可有什么祸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