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越跟耶律得重是一样的心理,对于前方两倍于己的波兰军,半点不放在眼中。
波兰人数量再多又如何?乌合之众罢了。而他手下虽才两万军士,可绝大多数都披挂着甲衣的。就是那些奴兵、仆从军和附庸军,也都披着披甲、锁子甲、札甲,或是棉甲、布面甲之类。
亨利克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瓦迪斯瓦夫,“中国人会迎战吗?”
如果对面的联军不出击,坐视着波兰人列阵,那就等于叫波兰人主动发起进攻,那可是一个很不美妙很不美妙的结果。
“如果你是对面的统帅,你会迎战吗?”瓦迪斯瓦夫问。
“当然,我当然会迎战。中国人一路杀到了克拉科夫,他们是战场上的胜利者。胜利者不会拒绝失败者的挑战!”亨利克毫不犹豫的道。
“那么我想他们也会迎战的。”瓦迪斯瓦夫的声音有些飘。
这次战争无论如何,他的损失都大了去了。中国人在后方做的那些事情,可都已经传进了他的耳中。
这时候的教堂内,耶律得重、萧合达等正聆听着陆越的吩咐,就如瓦迪斯瓦夫说的一样,陆越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迎战!
“为何不再等待一二,再寻出击良机。再过一两时辰,敌军兵疲马惫,士气衰落。我军趁机杀进去,定会势若破竹,所向披靡。破敌易如反掌!”
耶律宗雷不解的说。就波兰军的那素质,再等上一俩时辰,他们的阵列自己都要乱了。
“摧敌锋于正锐,叫他们败得无话可说,更彰显我军威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