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们的乞讨生涯中,肯定有人给过钱,有人给过吃的。就是从来没有人给过他们女人。
或许在他们心中。我送过来的女人,就是和那些钱啊、吃的东西一样的施舍物。所以很安心地享受着。
用一种极其原始的方式享受着。
在我正看着那边的时候,女人似乎又拼命挣扎了一下,奈何在两名男子的强压下,只是稍稍欠了欠身子,便再次被摁住一动也不能动了。
我不想再看下去了,再看下去,我会对她生出怜悯之心的。
对这种人生出怜悯之心,就像农夫和蛇,只能害死我自己。
还是走吧。
一边走,我一边在想,这贱女人被两个智障男人那样了之后,会不会生出一窝智障儿出来啊?
哈哈,那就太搞笑了。
我觉得很有可能,比如天天追着看盗贴、却不停辱骂作者的那帮傻逼,估计都是贱女人生下来地脑残儿。
我扯掉了头上的假发,但并没有随手扔掉,以防万一给人留下线索。
随后找了个厕所洗了把脸,照了照镜子,整理了一下形象。
闻了闻自己,怕身上有臭味引人怀疑。
但是没闻出什么来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自己的嗅觉已经适应某些臭味了。
使劲拍打了一下身上的衣服,然后离开了厕所。
去小芳朋友那里拿到了小芳要的衣物,因为和他们见过一次面,所以那小姑娘什么也没多问,直接把包好的衣服给了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