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树倒了,注意咧……”知青们喊着号子,一棵棵大树,被放倒在地,吓得野鸡、小松鼠四处躲避。李思明不快不慢地砍着,每一斧都准确地砍在树干刀口子上,自重生以来,他一天天感觉到自己的力气不小,但即使如此,汗珠还是出现在少年的额头上。有的人甚至脱光了外套,只穿了一个汗衫埋头苦干。成片的树林放倒,四排等待多时的知青上前,用斧头、柴刀、镰刀等工具将枝枝丫丫去掉,然后按照事先规定的长度将长长木材分为几截。然后用平板车,将木材运回连队。
干了一天,终于收工了。劳累了一天的知青们终于感到累了,吃过晚饭后都钻进帐篷休息。
“思明,我今天砍了三十棵树,厉害吧?”张华吹嘘着,他今天干地很卖力,真看不出来,他还有几份力气。徐大帅也砍了差不多这个数,不过人家到没有如此吹嘘。李思明今天只砍了十五棵,全排他不是最少,不过比上不足比下有余,表现太好或表现太差同样都受关注,所以他耍了个滑头。
“真是‘真人不露相,露相不真人’,瞧你这身板,是个干活的料。你现在累不累?”李思明打趣道。
“累,真他妈地累,干活时到不觉得,现在歇下来,真感觉到累了。”张华说。
“我估摸着,明天你的胳膊一定和熟透的猪蹄有的一比。肿的又大又红。”
“啊,真有可能,我是第一次干这么重的活,明天一定会又酸又痛。我还想表现积极,立功受奖呢。这下成了病号了!”张华点头同意,徐大帅和袁候摸摸自己的胳膊,显然也这么认为。
“其实这也没什么,只要按摸一下,疏通一下肌肉和血管神经系统,就没什么大碍。”李思明笑到。
“这鸟不拉屎的地方,哪有盲人按摸师啊!”张华叹气道。
“切,谁说按摸只有盲人啊?”李思明显然想到未来那个含义双关的行业。
“不是盲人,我们这里还有谁会?团部的医生?他们恐怕不会吧,再说人家在团部,离这十几里地呢。”
“我会!”
“你会?别开玩笑了,你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,我这么英明神武都不会,还不如你?”张华显然又开始吹了。
“要不试一试?”丫,让人瞧贬了。
“试试就试试”张华不甘示弱。
李思明让他趴在铺上,先是使劲地一拉胳脯,只听咯吱一声脆响,把徐大帅和袁候吓坏了,要他罢手。李思明摇了摇头说没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