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同志,你放学回来了?”汤兴利讨好的问道。
“嗯,有事?”张山海看到汤兴利满脸写着有事。
“有点事。那天多有得罪,我现在这里向你赔罪。”汤兴利说道。
“好说好说,你还是直说你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吧?”张山海不太喜欢汤兴利这种一身铜臭味的人。
“是想请你帮个忙,我那个聚福楼,这一阵子事情比较多。”汤兴利说道。
“那就不好意思了。上一回,我就说了,那事情以后不再提了。干我们这一行的规矩就是这样,你既然当时选择了不相信,我们也不会强求,但是以后你也不能再来找我们。不过,我想上海这么大,有本事的人多了去,你可以另外去找找看。”张山海说道。
“你看,我哪里认识有这种本事的人啊?不知者无罪,我也实在是不动风水相术,要不,我那天也不会那样。”汤兴利说道。
“算了,这种事情,说多了也没有用。我不可能再去给你看风水的。”张山海说道。
何妮与张云阳两个各自干着自己的事情,对于张山海的事情,他们两个从来都不干涉。
但是汤兴利却想从他们身上找到突破口,“张同志,何同志,你们看我这一次也是带着诚意过来的。你们看能不能帮我向你们儿子说句好话,做生意不容易,我辛辛苦苦的将饭店的生意做起来,要是就这样跨下去,我真是不甘心。”
何妮说道,“汤老板,这事你找我们没有用。我儿子做什么事情,只要他做得有道理,我们是不会过问的。一行有一行的规矩,没有规矩不成方圆。我看我儿子说得对,上海这么大,有这本事的人不止我儿子一个,你找别人也能够解决这个问题。”
张云阳倒是个大善人,一看到这汤兴利说得这么可怜,差点就要给汤兴利说情,好在何妮早就防了他一手,赶在他面前,断了汤兴利的念头。
汤兴利有些失望的从张山海家离开。
“儿子,你为什么不帮别人一把呢?”张云阳问道。
“上一次,我在他店里帮他赶走了来捣乱的人,一句好话都没有,我说他面相有问题,他还当我是想骗他的钱。我又不缺这点钱,何必跟这种人打交道?”张山海说道。
“不过如果你不是我儿子,我也未必肯信啊。”张云阳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