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朝下脑壳距离地面不到一米的那种的那种!
“种类还真是繁多,二叔有心了!”咸临远数着玉片,有除魔的,辟邪的,攻击的……就这么一大把玉片几乎包含了森罗万象,以唐家主宅为中心,散布在各个角落,组成了复合类阵法,一旦启动了保准教会人知道何谓酸爽的滋味。
他可是起了个大早,费了不少功夫才全都搜出的。
至于这个大型的阵法要对付谁,不言而喻!
唐瑜只觉得他已经看到了三途河畔,早逝的唐老夫人正在朝着他招手,笑容和蔼可亲,一点也不像小时候抄着鸡毛掸子揍他的模样。
“看来我还真是招人恨啊。”咸临远喃喃自语,也没有去看被挂起的唐瑜只是低头摩挲着玉牌。
唐瑜倒是耐不住气了,“你待如何,你知不知道这样下去……”
“啊,我知道的!”垂下眼眸,咸临远眺望着远方,“这点我还要谢谢你!”
说来还真是讽刺,明明已经成为了最亲密的人,却在事情发生之后才发现了事情的不对。
耻辱!
“你既然知道……”唐瑜咬着牙,面色难看,“为何,为何……”
“……”咸临远沉默无语,外表看上去与往日毫无变化,但若是有最亲密的人在此定会第一时间发现不对,此刻,笼罩在他身边的是浓浓的悲伤。
“为什么呢?”咸临远深叹一口气,看了一眼吊在空中的唐瑜,“二叔是不会懂的。”
“我不懂!”唐瑜一时也硬气了,“但我知道是你害了他,不管出自什么原因,他会因你而死。”
这点,咸临远无从反驳。
像是察觉到主人低落的神情,小葵甩动触手,结结实实的抽了一把唐家二叔的尊臀。
一时间,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