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——”
季沧笙听这一声叹息,好笑道:“你又叹什么。”
“可怜!”
“没那么难,我也并不是真的那么薄情,他很优秀,不难喜欢。”
“可你也清楚,天下最难的,就是人心,喜欢更是玄之又玄的,自古至今都研究不出缘由,哪是你想就能做到的。”食盈兽满脸惆怅,伸出指甲戳了瓣橘子吃,“嗯!甜!你还有闲情剥橘子?”
“他剥的。”
食盈兽:“……”
肥猫身形一顿,噎住,差点没咳出来,它怎么品出些……不那么空穴来风的味道。
老东西怕被这酸臭味给熏着,赶忙跑了,刚跳出窗户没几步,就被提着脚捉了起来,把它肥硕的身子拉得老长,像只套了虎皮的冬瓜。
食盈兽吱哇乱叫,奈何在他被抓住的瞬间,花不语就张开了结界,它就是叫破喉咙季沧笙也听不到了。
它可不信屋里那个真的不知道,竟然不出来阻止!真是,真是!
食盈兽气呼呼地,被花不语夹在腰上拐走了。
仙寐山弟子房。
花不语给食盈兽表演了个结界大师,数十层结界张起,外面进不来,里面出不去,俨然成了一间杀人越货之必备的密室。
“你你你,你要干什么!”食盈兽与花不语签订了不平等的契约,这小家伙要杀自己,下个命令的事儿,还不能不从!
每每想到此,食盈兽就悔不当初,肠子都悔青。
“那个卦象,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