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不语心神一颤,立刻被另一条蛇趁虚而入,张着獠牙扑了过来。
雪白的剑刃立于眼前,剑尾系着的飘带飞扬,在洁白的月光下了将扑面而来的长蛇横着劈成了两半。
血液溅在了季沧笙立起的结界上,像玉蝴蝶房间的屏风上所绣的,那在雪地里盛放的梅花。
鲜艳。
夺目。
长虫被打横劈开,内脏零落,一股难忍之意涌了上来。
“他们……很早之前,就已经死了。”
季沧笙似乎在解释。
死人怎么会有那么丰富的感情。
花不语却只觉得可笑。
可笑得他眼眶一热,转身削掉了另一条蛇的头。
他背过身,不愿意再去看某人。
季沧笙……终究还是那个季沧笙。
即便他们已死,做了不知谁的傀儡又如何?为什么要用如此残忍的方式,将他们开膛破肚!
是啊。
是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