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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人还没站稳,就被带着丝妖气的某人拉过去,再灌了一杯酒。

早就被灌出醉意的几人被这边的动静吸引,晕晕乎乎看过来,脑袋里只剩一个想法。

师尊和老祖宗这是在抽陀螺呢?

花不语没被酒给灌昏,倒是被这两人给抽昏了,最后结结实实倒在一个散发着醉人香味的怀里,另一头拉了拉他,他被一只手按着,没被拉动。

花不语看着比季沧笙还小点,身高却已是差不齐了,侧眼便可以看见那张冷清得不容半点感情的脸,顿时那天旋地转的感觉就退了大半。

花不语被季沧笙丢给了几个徒弟。

“我来陪你喝。”

“跟你喝没意思!”澈毛都要炸起来,哪有人一边喝酒一边把酒气给排出去的!喝酒不醉跟喝水有区别?

季沧笙抓着澈就给他灌了一杯,倒是丝毫没看出他对这个口头的“老祖宗”有多尊敬。

澈的酒量确实好,特别是在这种无聊的场合,直接端着酒壶咕咚咕咚当白水灌着喝。

花不语看着那家伙一壶又一壶,脸都不带红的,正在思考他是不是也跟季沧笙一样边喝边把酒气给驱出体内,就看到澈脑袋一歪,倒季沧笙身上去了。

“小苍生啊——”

约摸是狐狸成精的缘故,这家伙即使醉了酒,说话也带着几分的媚气,长叹一声跟唱歌似的好听。

季沧笙看这家伙醉了,这才端着酒杯小酌两口,懒得搭理。

几个师兄喝醉后,吵吵闹闹的,季沧笙明明没醉,却一点也不管这群早就没了礼数的家伙,独自一人饮酒,赏月,无视某个耍酒疯起来就动手动脚的家伙。

直到季沧笙薄如蝉翼白的半透外衫被扒下,那件浅浅草色的衣衫快要惨遭毒手的时候,一道白影从天而降,落到两人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