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正不客气的泼冷水道:“比起寻找可能根本就不存在的证据,所谓的引蛇出洞计划更是离谱。”
郭信仪的最后一丝希望被他毫不留情的掐灭了,一时气结,狠狠地瞪了他两眼。
慕容正似是没看出来郭信仪生气了,继续打击他道:“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敢在四位家主眼皮子底下勾结魔族,行事又这般缜密的内鬼,会蠢到相信流言,说什么他将重要的物件落在了现场?”
闻言,郭信仪郁闷的心口直发堵,忍不住出言呛他道:“智者千虑还有一失呢,内鬼的心思就算再怎么缜密,也未必就不会犯蠢。”
慕容正冷哼一声,嘲讽道:“你开心就好。”
琮容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,一门心思的想要找出阵法被人动过手脚的地方。昨晚,短暂的和魔族交过手后,琮容很快便发现那些人虽不是顶尖高手,路数却与十多年前,想要暗杀他的魔族十分相似。如果,这几次暗杀背后是同一伙人,那么他们很可能是因为忌惮他的实力,才会将毒手伸向琮一。一想到琮一是因为他才会受如此重的内伤,直到现在还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,琮容恨不得现在就将自己做成鱼饵,将背后之人一网打尽。
郭信仪也惦念着卧床养伤的张嘉康,从接连的打击中迅速调整好心态,一边目光如炬的寻找证据,一边在心中默默祈祷内鬼其实是个傻子。
很快,一天就过去了。琮宗主负手立于檐下,望着璀璨的夕阳,嘴角牵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,身后,飘逸的广袖随风轻舞,袖中,一块鹅卵石大小的琥珀被他握在掌中把玩。
同一时间,秦煜步履匆忙的走在前头,宋子明亦步亦趋的跟着他,压低声音道:“三师兄,你叫我去看看情况,但考核阵法那儿根本不让进,说是二公子他们正在巡视。不管我怎么说,他们就是不肯放我进去。”
秦煜没说话,一脸深沉,像是在思考什么高深莫测的东西。
见他好像没有在听自己说话,宋子明提起一口气,准备重复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