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起来了?”琮容微微蹙了蹙眉心,阔步向琮一走去,“嘉康也在啊。”
张嘉康笑吟吟打招呼,“师祖,我来看看我师父。”
张嘉康话音未落,只听琮一当着他的面胡诌道:“张嘉康过来了,我起来招待他。”
张嘉康:“???”好吧,为师父背锅也是徒弟的义务。
“喝完粥,就快去休息吧。师父来招呼他。”说话间,琮容顺手给张嘉康也盛了一碗白米粥。
“嗯。”琮一嘴上应着,手底下却并不动弹,只拿眼睛盯着面前的白米粥。
见状,琮容重新端起粥碗,举到琮一面前,用勺子调了调温度后,温柔的喂他喝粥,眉宇间暗藏着令人心动不已的关心,“手上还是没力气吗?”
琮一轻轻颔首,乖巧的含住玉勺,将白米粥咽了下去。
张嘉康正在大口扒拉白米粥,闻言,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一时没察,白米粥呛得他剧烈咳嗽起来,眼泪都快出来了。
琮容不明所以道:“慢点儿喝,没人和你抢,不够这里还有。”
张嘉康有苦难言,心道:师父也太会演了吧。
在琮容和郭信仪的悉心照顾下,服用过仙丹的三人很快便痊愈了。同一时间,联合公署三年一度的选拨大赛也在有惊无险中落下帷幕。
趁着还未正式开课,琮容特意带着琮一去后山拜访大嫂顾言初。自大哥走后,大嫂并未离开朔方宗,而是独自搬到了虞南山后山,身边只有如星如月伺候着,与世隔绝了一般。
一路上,琮容都沉默不语,神情看起来十分恍惚。
良久,琮一忍不住问道:“师父,为何要带我来这里?”
闻言,琮容回过神来,虽然他没办法告诉琮一,他要带他去见的人是他母亲,也没办法告诉琮一,他的父亲其实就是自己的大哥,但琮容以为琮一已经长大了,他有权利了解自己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,所以,琮容觉得自己应该向琮一讲讲有关他父亲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