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知道。”张嘉康既气愤又郁闷,“你肯告诉本少爷才怪。”
琮一辩道:“说了不是不可以,那就是可以。当然,得看你的诚意。”
张嘉康瞬间就领悟了,气得直跳脚,“琮一,你怎么能那么财迷!”
琮一耸耸肩,无所谓道:“这事别人不知道,你还不清楚么。”
“你!”张嘉康好端端被调侃了一通,气得脸都绿了。
就在此时,不远处的麦浪田里,忽然传来几声流氓哨,紧接着便是不堪入耳的嬉笑怒骂声。
“哥几个,晚上去喝酒?”
“不去不去,你又没钱,见天的占我们便宜。”
“谁说兄弟没钱,兄弟今个手气好,收获颇丰!”
“啧,就你顺来那三瓜两枣,够喝一壶不?”
“兄弟你这就是瞧不起人了,哥们儿告诉你,今晚不光要喝酒,还要嘿嘿,让各位兄弟爽快爽快。”
“看你这得意的样子,又有赚钱的新门路了?跟兄弟几个透露透露呗!”
说话间,三人穿过层层麦浪行了出来。琮一四人方才正好停在此处,此刻眼见那三人踩着半干不湿的泥土地,一跃跳上田埂,来到了官道上。
官道并不算宽敞,仅能容一辆马车通行,隔着一米远的距离,七人分成两拨面对面这么一站,几乎将整个官道都挤满了,看起来像是两军对峙一般。不过,实力悬殊。
三人年纪不大,十几二十岁的样子,衣着打扮也很相似,皆是粗布麻衫,上面打着灰不溜秋的补丁,衣服鞋子洗得发白,领口袖口卷了毛边,怎么看怎么看落魄。别看这三人穿得不怎么样,眼神却相当锐利,眸底泛着精光,神色间夹杂着嚣张、狂妄与贪婪,歪歪斜斜站也没个站相,妥妥的一副地痞流氓的样子。
见到琮一四人出现在这里,这三位也有些吃惊,下意识停止了交谈,探究的视线赤果果的从琮一四人身上一一扫过,好像要将他们的骨血都给看透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