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钢镚轻轻一跃,踩在一块木板上,然后又一点木板,整个人飘到了另外一块木板上,然后往前一跨,就到了对岸。
整个过程行云流水,木板只是微微的晃动,赵钢镚的脚下,连一点水迹都没有。
继续往前走。
路慢慢的变得窄了起来,最后,整条路变得只有一人宽,而路的两边,出现了荆棘。
没错,就是荆棘。
按道理来说,赵家不缺佣人,这些荆棘只要花个半天一天的功夫就能够全部清理干净,但是,看眼前的情况,这片荆棘至少得有十多年没人整理了。
荆棘几乎将整条路都给挡住,要不是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人来这边走上几趟,眼前这条一人宽的小路早就已经被荆棘给覆盖住。
这是一条很难走的路。
赵钢镚双手负在身后,昂首挺胸,走了进去。
荆棘刺在赵钢镚的身上,并不能在赵钢镚身上留下任何的伤疤。
赵钢镚淡定的往前走,荆棘将赵钢镚的衣服划开了一个个口子,赵钢镚的裤子也被荆棘划开。
赵钢镚索性把衣服给脱了去,就那么光着上身往前走。
绿色的荆棘条随着赵钢镚往前走而打在赵钢镚身上,赵钢镚走路的速度不慢,那些荆棘就好像是鞭打在赵钢镚身上一样。
走了得有十分钟,赵钢镚的眼前突然豁然开朗。
小路不见了,荆棘也不见了。
面前,是一个大大的草坪。
草坪前方,是一块铺着水泥跟鹅卵石的空地,而在空地上,屹立着一个不算高大的庙宇一样的建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