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小珠子,镶上去就行了。”旁边一个老师傅认真地看着许恣的动作。
江潮贴着墙壁,气儿都不敢大声喘,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就缩在墙角不动了。
他从没看过许恣这么认真的模样,要说在理三班里,他好歹跟许恣做了半个学期的同桌,不止一个学期的室友,对他的熟悉程度超越很多人,不过还没见过他这样的时候,平时小测或者考试许恣也认真,但不会像现在这样,好像发丝都紧绷着。
许恣站在一堆他叫不出名字的机器前,跟着老师傅一块盯着那里面夹着的丝,后面的步骤技术要求太高,他没法参与,不过他可以看着。
他看着老师傅用镊子夹着丝绕着先前他拟出来的片儿上饶了一圈。
“是个吉他吗?”江潮看不用许恣动手了,终于吭了声,“要做成什么,吊坠?”
“钥匙扣。”许恣拧了拧眉,“看得出是吉他吗?有点丑。”
“看得出,真的。”江潮往下瞥了眼,“而且是你自己做的……我更不知道我要送什么了。”
老师傅整完那根丝,才说:“丑?”
话是这么说而已,老师傅那几步骤完了之后钥匙扣就像模像样了,吉他洞的边缘还有一行小字,不自己摸是摸不出来的,这个是许恣在江潮来之前弄的几个字,许小恣的郁小侃,老师傅原先嫌弃这个字多,但许恣还是不想把中间的小字去掉,所以字不得不压缩,然后弄起来就更费劲了,许恣弄了好几天,江潮刚才来之前才勉强弄好。
“行了。”老师傅收手,在展示台那边拿了盒子过来。
“这个盒子也好看。”江潮看得眼馋,“师傅,你这个盒子单卖吗?”
老师傅瞪着眼睛:“不卖。”
江潮讪讪地抓了抓脑袋。
王柏扬在楼下等得望眼欲穿:“送的什么啊,我参考一下!”
“钥匙扣。”许恣言简意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