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期第一天,郁侃睡睡醒醒混了过去,到晚上终于感觉气顺了些儿。
“过来。”他指着小猫。
“喵!”
郁侃蹲下去,捏着猫后颈把它放到门外:“快点去。”
猫在门口转了一圈,默默无语地坐下来抬头跟郁侃对峙。
爷爷看不下去,从后面捏住郁侃的脖子把他一并送出门:“房高的人了天天赖赖唧唧,就会欺负小不点。”
一人一猫坐在门口,一阵风过来,双双抖毛。
“你看,”郁侃说,“对面住着你干爹。”
猫:“……喵?”
郁侃扶额:“不就让你过去看一眼你干爹在干嘛吗?”
猫:“……”
它一抖尾巴,转身扒拉门板,虽然也是只曾经浪迹过天涯的猫,但也矜贵地不乐意吹秋风。
奶奶满屋子走了一圈才找到门口,还回头指责爷爷:“就是给一风吹倒的,还送出去吹风!”
外面有卖豆花的大爷路过,郁侃精神抖擞地去买了几碗。
烧是退了,感冒还缠缠绵绵跟着,只是比发烧之前好受很多。
郁侃拿了拖把,整个屋子拖了一遍,完了还兴致冲冲写完了一张试卷。
睡得太饱导致精力过剩,病的半死不活时那点念头就被无限放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