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优子,你怎么这么老实的坐在床上?”太宰治有些欠揍的话响起。
听到这个话的我十分不可思议。
我怎么感觉太宰治这句话就还有什么深沉含义呢?不敢深想的我选择无视掉了这句话。
我扯开话题:“诶?太宰你为什么没有绑绷带?”
见我没有接茬,太宰治稍微有一点失望。他顺着我的话往下说道:“啊,难道优子你会绑全身绷带然后去洗澡?绷带变得湿漉漉的会很不舒服的。”
不,你还绑着绷带跳河呢,你跳河的时候为什么不说绷带湿漉漉的难受。
“跳河那是追求死亡的路,万一就成功了呢?绷带湿漉漉也就不那么重要了。”太宰治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,他漫不经心的回答。
对于太宰治这个近乎bug的读心技能我已经很习惯了。我撇过眼,指了指床,“中间我用抱枕隔开了,一人一半。两边的位置是一样的,你看你是要睡里面还是外面。”
太宰治微瞌眼睑,他语气轻快:“也不是不行啦。优子既然谁了我的床,那我有一个小条件。”
我点了点头,示意他说。
太宰治抬起头看着我,他一脸跃跃欲试,“你看我头发还是湿的,我还没绑绷带,你说”
我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。就是让我给他吹头发,还给他绑绷带。
我十分冷酷的拒绝了他后面的那个提议:“吹头发可以,绑绷带就算了,我怕我勒死你,我还不想拥有这么一条标题是'论那个用绷带勒死舍友的人'的新闻。”
太宰治有些可惜的叹了一口气,他也没有强求:“那行吧,优子快来吹头发。”
我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