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烈淡淡嗯了一声:“风东林的传书,我已经收到了。关于此次交易之事,文若,就由你负责吧。”
旁边一名书生模样的白面男子已走了出来:“是。”
宁夜笑道:“原来是文知事,不过宁夜有个请求,不知当说不当说。”
“嗯?”
宁夜道:“十年前两派交易之时,贵府派来的是秦时月秦知事,宁夜与秦知事一见如故,相见甚欢,可不可以这次还是与她……”
砰!
徐烈已一掌拍在万载金丝木制的王座上,起身就走,却是理都不理宁夜了。
宁夜满面诧异看文若:“文知事,这是怎么回事?在下说错什么话了吗?”
文若苦笑:“秦知事……已经不在府中了。”
宁夜面上讶异更甚:“这是何故。”
“唉,说来话长,还是不提为好……”文若连连摇头。
越重山强掳罗睺,秦时月转投中府一事,即便在极战道都是秘密。
镇北王好面子,他不许提,谁又敢传?
所以宁夜的“不知”乃是天经地义。
但现在,宁夜还非得要知道不可了。
……
镇北府后花园里,宁夜与文若正对饮坐谈,池晚凝则在一旁为二人奏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