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想到，你竟是魂族族长！”

楼子晗盯着那张面孔，那是他在九玄界曾经见过的魂族仙念。

原来魂族族长，在魂族与他们九玄界的争锋之中，早就已经下场了。

只是，那时他还不知道对方身份！

“楼子晗！你们杀我魂族三名天尊，无数武尊与武帝，已经够了！如今再杀来我魂族，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？”若此时强势的是他们，弱势的是楼子晗，魂族族长绝不会说这样的话。

只是，看到天海冥渊和楼子晗，他就克制不住的想起了半年前圣塔的结局。

他不想魂族步圣塔后尘。

“够了？这样已经够了吗？一年前，赦九幽在九玄界荒古之地，害死我九玄界数万人，今次，你们魂族之人降临九玄界大开杀戒，又害死我九玄界数十万人，你魂族，只是死了不过百人，你就说够了？你觉得这够吗？”

魂族族长呼吸一窒。

天海冥渊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，漆黑幽深的黑眸充满压迫力，让魂族族长一时之间，竟不敢轻易开口。

场间气氛瞬间凝滞起来。

楼子晗神色清冷的问道：“我只问你一个问题，对九玄界下手，你后悔吗？”

魂族族长面色铁青，咬牙道：“得饶人处且饶人，修行之路，本就是弱肉强食，九玄界数万、数十万弱者丧命，是因为他们不配活，没资格活，你是高高在上的天尊，又何必在乎那些蝼蚁的性命？”

这个答案，楼子晗并不意外，魂族不后悔，因为魂族未曾将蝼蚁的性命看在眼里。

楼子晗知道，魂族已经无药可救。

“前辈，渊渊，动手吧。”

他对百兽山山主，与天海冥渊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