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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对对,顺路送你去租的地方。”白栖迟道,“赶紧把东西收好吧。”

云枝欲哭无泪地把那袋东西放进了箱子里。

晚上,他搬好家打扫了一遍卫生,去公司陪着白栖迟加班。

白栖迟在切割钻石,专注地雕琢着闪闪发光的透明晶体,一颗颗形状各异的材料被打磨得非常相似。

“有没有纸巾?”他觉得自己出汗了。

这里摆满了制作工具,哪会有这种日用品。云枝想到自己的口袋里常常会备着,伸手去摸却没摸到。

他拿出里面所有乱七八糟的东西,摆在桌面上,找到一包没拆过的纸巾递了过去。

白栖迟稍作停顿,活动了下手腕。

他擦着额头浮出来的薄汗,转身去后面的桌子上喝了一口水,看到有被剪断的领带,恰巧是周五时沈锦旬系的那根。

看白栖迟有些诧异,云枝觉得自己酒品不好,沈锦旬绑住自己也是情有可原,没什么好掩饰的,便说着领带为什么会变成这样。

“我当时有点闹腾,所以就被捆了个死结,不剪开的话解不了。”

白栖迟:“…………”

他看云枝表情纯真,不懂沈锦旬给云枝灌输了些什么思想,为什么情趣捆绑能被说得如此淡定,仿佛在交流早饭吃了些什么?

剪了就剪了,怎么还要留起来,下次你们想再捆也不能用了,难道是想做收藏?

“这好像没什么纪念意义。”他憋不住话。

云枝收到了领带,睁眼说瞎话:“我想赔给他一根一样的,所以留着到时候问问店员。”

“赔给他?你俩的关系需要计较这些?”白栖迟接连诧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