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将很有把握,所领军队士气很高,一声令下,大声回应,随后骑军嗷嗷直叫,狂驰而去。
一路之上,确实一如之前,流贼闻风而逃,往往骑军刚冒头,流贼就慌里慌张地驱马逃跑。大同骑军在“吴”字旗的引领下,犹如旋风般而过,追着流贼的后面一直撵。
流贼中的骑军是沿着官道一直往来路逃,那些步军则往两边山林钻,除了个别躲避不及的做了刀下鬼之外,其他流贼步军全都四散地逃入了山林。
追了一个时辰之后,吴襄有点跑不动了,就领着一千骑军休息下,但挑选出来还有余力的另外一千左右的骑军,则继续追击就在视野范围内逃跑的流贼背影。他们相信,流贼也快跑不动了。
吴襄一边休息一边对身边的将领叹道:“本官也是服了,这些流贼怎么这么能跑!”
“爵爷,您说他们要不跑快点的话,就要做刀下之鬼,能不快么,是吧?”
“爵爷,末将已经看出来了,他们已经是强弩之末了,估计天黑之前就能追上流贼骑军大部!”
“对,爵爷,他们的战马都掉膘的厉害,就快要追上了!”
“……”
吴襄听得高兴,但也有个别比较谨慎的将领提醒道:“爵爷,那些流贼都钻山里去了,要是回头他们又下山,把我们后路一拦,那我们步骑分离,这兵力会不会少了些?”
这话一说出来,吴襄还没来及说话,就有将领反驳了:“就那些流贼还想拦路?本将巴不得他下来拦路,只需要骑军一个冲锋,就能收拾了他们!”
“对,就这些流贼而已,你以为是建虏啊!给他们十个胆子都不敢下山来,你信不信?”
“这些流贼,其实说到底就是灾民而已,最多加些边军逃兵而已,能有几个本事?”
“……”
不用吴襄再说,那谨慎的将领自觉收回了自己的话,跟着笑呵呵了。对他们这些从关宁调过来的人来说,打这些流贼真是不要太轻松。每个人,上到爵爷,下到兵卒,全都信心满满的。
吴襄看看天色,咬牙恨声说道:“都给本官追,入夜前追上那些流贼,本官给你们记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