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差点就叫出声了,呆呆地看了几秒。

意识到这样不对,忽然一只手覆上了他的双眼,掌心温热。

鄢深在他耳边,声音含着热意:“别看了。”

谈愿倍感冤枉: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目光被半阖的教室门内收回,鄢深瞧了他一眼,拉着他往回走。

“他们是不是师生?”

遇到这种事,郑叶又不在,谈愿只能与他分享八卦悄悄话。补习机构里一部分教师是名校在校学生兼职,比如鄢深这样的,比学生大不了几岁,谈恋爱的话,好像也不出奇。

鄢深好像对这个话题不太感兴趣,一声不吭。两人上了车,谈愿坐在副驾,低头玩手机,郑叶今天没来上课,正在微信跟他哀嚎被爸爸没收了一部手机,他想了一下,为郑叶的又一春提供了新思路,建议他不如从补习机构的年轻男教师下手。

郑叶回了他一句:“你太不晋江了!我是那种搞禁忌师生恋的人吗?”

鄢深没有放歌的习惯,车里一片安静,谈愿忍笑得很辛苦,车拐了个弯,鄢深的手机响了。他看了手机屏幕的来电显示,没有接,将车停在路边,说:“我接个电话。”这才拿了手机下车。

谈愿嗯了一声,继续和郑叶插科打诨。

郑叶:你是不是看上哪个老师了?

谈愿:?我直男

郑叶:我呸

郑叶:说吧是谁?

谈愿啪啪打字反驳他非常晋江绝不搞老师,还没发出去,鄢深回来了,他手一抖,把手机摔车里了。

谈愿忙不迭弯腰去捡,手机是找到了,也不知道挂到了哪儿,虎口蹭了一道血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