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瑾惑声问道:“如何逼毒?”
“胸前衣裳都得解开,心脉这一路都要行针。”楚拂没有立即回答。
萧瑾将秦王的外裳与内裳都解开了。
毕竟男女有别,楚拂终究还是个姑娘家,这样近地施针,她还是有些不自然,下针便快了起来。
“民女得许公子指点,只学了一式。”楚拂施针完毕,将秦王体内之毒大部分逼到了他的左掌经脉之中。
秦王的左掌不由自主地颤了起来,指甲也变成了青色。
萧瑾快速将秦王的衣裳拉起,问道:“殿下这手怎会这样?”
“所幸殿下之毒比陛下之毒少些,废这一手换殿下暂时性命无忧,这是民女唯一能救殿下性命的法子。”楚拂说完,她若有所思,“许公子家传的银针十八法,或许可将殿下身上之毒全部逼出。”
“许曜之?”萧瑾想到此人,只觉惋惜,医学世家出身本该仁心仁术,奈何却生了一颗歪心。
此人几乎是被她逼走的,再求他救人,只怕要费点心思。
楚拂点头,剩下之事已不是她能管的了。
终是有了一线生机,也算是天无绝人之路。
“楚大夫……”秦王感激地看着她,只觉羞愧,“今日……是本王错了。”
“病人大多如此,民女已经习惯了。”楚拂淡淡应声。
秦王愧意更浓。
萧瑾倒比秦王快一步,只见她将秦王搁在桌上的令牌拿了回来,双手递给了楚拂,“楚大夫,这令牌你还是收着吧。”
楚拂愕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