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崔广鑫似乎是有些关心过度了,声音稍稍有些大。
难道马老板不舒服了?带着这种想法,不少人将脑袋扭向了这一边,但是他们看到的并不是马老板不舒服,而是马老板正如同抽风一般剧烈的颤抖着,目光死死的盯着林鸿飞墙上的……一副字。
这幅字上面,大大的、苍劲古拙的“富康”两个跃然纸上,字体仿佛力透纸背,却又偏偏带着一股厚重感,如同石刻斧凿出来的一般。
一副字?这幅字有什么奇怪的吗?确定马老板不是突发急症、众人在放下了心的同时,心里不可避免的好奇了起来:要不然为什么马老板会看到这么一幅字之后反应这么大?
“林……林总……”一直在抽风一般颤抖着的马老板猛然转过身来望着林鸿飞,脸上混合着狂喜和惊恐的表情向林鸿飞问道,“这……这真是王老……”
“嗯。”林鸿飞点点头,脸上不无自豪之意,“这次去京城的时候,蒙王老垂爱,给我们公司的这款车取了个名字。”
“咝……”尽管心中早已经有了答案,但当马老板亲口从林鸿飞的口中听到答案的时候,他仍然倒抽了一口气。
王老?什么王老?
林鸿飞与马老板的反应,让大家心中不由得越发好奇起来,根据两人的反应,似乎这幅字是一位大领导写的?
林鸿飞的办公室里有某些领导亲自写的毛笔字,这一点并不稀奇,相反,若是没有点儿领导的东西,大家才是真的奇怪了,但怎么看马老板的反应,这位王老似乎很不一般?
“林总,你可真是……真人不露相啊,”马老板苦笑着望着林鸿飞,目光之中带着敬畏之意,却又偏偏有一种如释重负一般的感觉,“您要是早说您认识王老,咱老马哪里还敢随便乱想?”
林鸿飞笑了笑,却不答,而是反而问道,“马老板也认识王老?”
“我哪有那个资格认识王老,”马老板摇摇头,“不够我们那边有个革命纪念馆,里面有马老在革命时代的一些纪念品,还有马老写的文章,我去看过不少次,还算是幸运,侥幸记得马老的笔迹。”
我就说嘛,如马老板这般,不过是一介商贾,怎么可能认识王老呢,原来如此。听到马老板的解释,林鸿飞心中释然。
林鸿飞在这里和马老板自说自话,可旁边的崔广鑫却再也忍不住了,“林总,马老板,您就不要打哑谜了,你们说的这个王老到底是谁啊?”
“王老当然就是王老,嗯,这不是题着名字的么,就是前些日子陪着老人家南巡的那位,那可是党国柱石一般的人物,老人家最信任的就是他了。”说起王老的时候,马老板的脸上一脸恭敬和自豪之色,这恭敬,绝对不是装出来的,而是真真实实的恭敬,这份自豪,显然也是为王老曾经在自己的老家那边工作和战斗过而感到自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