曦太子本来还各种心虚,心跳加速,想辩解说谁躲着你孤才没有,结果你不喜欢?什么叫你不喜欢,你不喜欢孤就不能干?想的美啊!
大约肚子里的崽崽对此十分赞同,加油打气似的动了一下。
曦太子直接哑炮,心中大惊,别,崽啊你不能这样害爸爸啊!
眼睁睁看着解平芜面有疑色,视线往下滑——
曦太子突然把手往上,戳向解平芜肩膀:“脸黑什么黑,就,就捶你一下怎么了?孤还要捶!就捶!”
然后拳头迅速捶向解平芜胸口,重不重的另说,反正频率极快,极能转移注意力。
刚刚被按那么一下,他下意识双手往下护住肚子,解平芜看着他的眼睛说话,感觉肚子的位置动了,他用手这么一闹,不就能混过去了!
为了不被解平芜发现更多,他还捶完就跑,速度极快。
感觉对方真的没追过来,他稍稍有点不明白,崽揣了这么久,他自认做了能做的所有,尽所有努力保护着这个秘密,安公公也配合的非常好,外人不可能知道,可解平芜……不算外人。对他这般关注,盯的这么久,几乎目光所及永远是他,人又那么聪明,真的一点都没察觉,一点都不知道吗?
还是……在逃避?只要说服自己不相信,这么奇怪的事就不会发生?
曦太子想不透,手边事情也太多,没时间,干脆放到一边。
倒是曹皇后正好远远经过,看到迅速走开的曦太子,感觉他走路姿势有些奇怪。田嬷嬷死后,她病了很长一段时间,没心思找麻烦,也很久没见过曦太子,现在看到曦太子这个姿势,总觉得冲击性太强,也太似曾相识……
她想了想,静悄悄走开了。
……
日子过得很快,除夕夜就这么来了。
曦太子这几天很累,祭礼,国宴,家宴,与民同乐……年底一通操作下来,终于所有事做完,只想休息,什么都不想干。
刚窝进窗边暖榻,被子搭好软枕垫好话本拿到手,安公公就过来禀报:“摄政王来了,殿下可要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