啥玩意儿?这还没怎么样呢,就要砍人?大家反应了反应,才明白过来,摄政王……八?虽然无意,但鲜于丰的话,确实很微妙哦。
可是砍人,就有点荒谬了,一路都是人家护送的,人家就是不小心‘骂一句’,能砍?
曦太子要的就是这种荒谬,他说话本来就没份量,可正经话不管用,和荒谬命令不管用,哪个看起来好点?后者,至少能还能给自己留点面子。
鲜于丸不干了,冲着解平芜就喊:“他这样胡闹,你也不管管!”
解平芜当然不管,眉眼疏淡:“ 殿下是我赵国太子,金口玉言,尊贵无匹,自该乾纲独断,解某一介臣子,不敢有违。”
眼看着四下赵国士兵就要动了,鲜于丰立刻道:“那有件事,本将就不得不先请太子殿下定夺了!”
曦太子当然不会强硬命令杀了这条咸鱼,也命令不了,解狗只是说的好听,怎么可能任他说了算,当即顺着台阶下来:“鲜于将军请讲。”
鲜于丰所有铺垫安排,等的就是这一刻,双手高举,清脆拍了两声:“带进来!”
一个年方二八,如花似柳的女子被带上上来。
鲜于丰:“殿下有所不知,此女名细奴,与贵国摄政王颇有些缘分,几次巧合,早已芳心暗许,不愿同本将回去了,还请殿下成全——细奴,还不过来行礼?”
细奴人如其名,骨架小,显得整个人娇小玲珑,腰肢尤其柔软纤细,不盈一握:“细奴拜见太子殿下,给……给摄政王请安。”
曦太子明白了,和着今晚就是个局。可这种风月之事……他委实做不了主啊。
场上安静的吓人,鲜于丰又让细奴给解平芜敬酒:“往后日子还长,不必害羞,去吧。”
见细奴扭捏,他就亲自带她走到了解平芜面前:“放心,摄政王虽不饮酒多年,但此事本将已请太子殿下说过情,这杯酒,无论如何都会饮的。”
细奴粉面娇羞,葱指执壶:“王爷,妾身为您倒酒——”
解平芜淡淡扫了眼曦太子,这小东西正在看戏,都快憋不住,笑出声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