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丸蹲在哪里也就算了,那只蠢狗也蹲坐在鹤丸的身边,吐着舌头,摇着尾巴,就那么看着他们填坑。
明明是阿拉斯加先动的爪!
他们的内心几欲崩溃,挖坑一时爽,填坑火葬场。
烛台切准备好了午餐,绛树已经端端正正地坐在主位上了。
一群仿佛去哪里挖过矿的人陆陆续续从门口经过,灰头土脸。
面对烛台切困惑的目光,绛树无辜地耸耸肩,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。
他们一个接着一个进入餐厅,窝在自己的位置上瑟瑟发抖,像一只只可怜的鹌鹑。
绛树笑得越发和蔼了,“大家一定都饿了,赶快吃吧。”
所有人都齐刷刷拿起碗筷,埋头吃了起来,绛树摸摸自己的脸,突然感觉自己的形象威严了不少呢。
吃完了饭,他们也齐整地离开了,生怕绛树还要让他们把草皮也移植了。
唉,绛树叹一口气,果然是高处不胜寒啊,他们都不和他一起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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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,从不赖床的绛树破天荒地在自己的房间里呆到了日上三竿。
清光站在门外敲敲门,屋里没有丝毫的反应,清光皱皱眉头,心里有点担忧,“主公,我要进来咯。”便拉开门进去了。
按理说,以绛树的身高,应该可以将床铺占个大半,但事实上,却只躺了三分之一。
清光轻轻喊道:“主公?”一边走上去,蹲在绛树身旁,埋头进被子的绛树没有一丝动静。
清光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的一角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