争取早日得到岩融。
于是这种日子又持续了一段时间,但就像新手打牌一样,明明什么都还不懂,但手气却意外的好,上手了之后运气反而变差了。
锻刀也一样,虽然一开始有点坎坷,但却想什么来什么。现在确实想什么不来什么。
刀匠拿着一把白底鲤鱼纹的伞,陷入沉思,刀架上还有一把令人闻风丧胆的遮阳伞,单单那一把就足以吃垮整个本丸,如果再来一把
刀匠不敢想象,他觉得绛树可能要把他生吞活剥。
他忧郁地把伞和神乐的伞并排放好,又继续打起精神投入工作。
夜深了,唯独锻刀室还亮着灯,绛树轻轻敲了敲门,“早点睡吧,别把身体熬坏了。”
虽说急于让刀匠锻出岩融,但他也不希望刀匠把自己的身子熬坏。
“再过一会儿就去休息。”刀匠仔细观察了炉子里的成品,偶尔翻个面,看上去也不像是个刀的样子,刀匠有点失望。
刀匠把里面的东西夹出来,额头上挂下三根黑线,这炉子也越来越随便了吧,这块圆形的铁饼是个啥?
唉,他把这块废铁扔到一旁,把工具收拾好就离开了。
坂田银时出来的时候,正巧刀匠从外面把门给关上了。
坂田银时自言自语道:“这可不是银桑不愿意打招呼哦,只是银桑到的时间不太凑巧而已。”
天知道他只是睡个午觉而已,那种熟悉的失重感让他知道他怕是又要穿了。坂田银时勾起嘴角,贱贱地笑了起来,卡库啦酱啊,不是银桑不带你玩,谁叫你出门了呢。
虽然这里现在是晚上了,但他刚午睡完,一点都不困啊。坂田银时反手抱着后脑勺,轻车熟路地往后厨走去。
现在去打扰他们也不太好,他还是去安静地吃一点东西,等到早上的时候再去和他们打招呼吧。
从厨房出来,收获了一大堆甜食,好了,接下去就该找一个适合享受这些宝贝的地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