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匠看着他们的眼神,一阵恶寒,什么鬼眼神,收一收收一收,严肃点,他是认真的。
终于突出重围,刀匠心累地回到自己的锻刀室,打开门,与里面的人对上了视线。
空气陷入沉默。
黑短发的男人皱了皱眉头,嘴角下垂,这是真凶啊。
刀匠对鬼灯的第一印象是真凶啊。
“请问有何贵干?”刀匠暗戳戳地告诉自己,不——能——怂。
鬼灯拿起架子上的狼牙棒,轻轻(?)放在地上,支撑着自己的手。
刀匠看看狼牙棒下的坑,再看看鬼灯,沉默不语。
“啊,真不好意思,我会赔偿的。”鬼灯重新将狼牙棒拿在手上,“不过,为什么我的狼牙棒会出现在这里?”
他在办事的时候把狼牙棒放在一边,等事情做完了回头去找的时候,却发现它不见了,他也是最近才重新感受到它的气息的。
刀匠也很奇怪,这个炉子锻出了木刀也就算了,竟然还把有主的东西也给拿回来了,肯定有毒。
炉子:这个锅我不背,我也是在你接手了我之后才发现自己有这个功能的。
刀匠对此进行了解释,鬼灯摸了摸自己尖尖的下巴,对此也没有头绪。
“锻刀室是炸了吗?”绛树听见锻刀室传来的声音,慢悠悠地晃过来,被锻刀室里的两双眼睛盯着,感觉有点承受不住。
绛树看见那张熟悉的脸,一哆嗦,张嘴就来:“我是不会和你去地狱的。”
鬼灯:e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