绛树把他□□,用自己的袖子擦拭干净刀鞘上的灰尘。
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,算了,管他呢。绛树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。
“都睡了那么久了,该醒了吧?”
……没反应。
“你的弟弟们等了你好久好久了。”
刀身微乎其微地颤抖了一下。
绛树:有反应那就好办了。
“哎,以前还是暗地里偷偷的哭。”绛树伸出手抹了抹自己眼角的泪。
“现在,晚上做梦都在哭着喊‘一期尼一期尼’,听着心里怪难受的呢。”
果然是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跟戏精呆久了之后,演起戏来都一套一套的。
手中的太刀剧烈颤抖起来,像是挣扎要醒来。绛树握着太刀的刀柄,给他输入灵力,助他一臂之力。
一阵樱花飘过,绛树的手里一轻。
“我是一期一振吉光。粟田口吉光所作的唯一太刀。藤四郎是我的弟弟们。”青年笑得温文尔雅,但是绛树总觉得哪哪不对劲。
一七五的绛树微微抬头看着一七七(?)的一期一振,感觉和传承记忆中的一期一振不太一样,头发要长一点,身高也要高一点。
“你……好像……不太……一样?”我是中奖了吗?变异了的一期一振?
一期一振好笑地看着心理活动丰富的绛树,“好像是和之前不太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