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光敲敲门,“发生什么了吗?”
药研拉开纸拉门,“主公有过来吗?我们可能遇到了点问题。”侧了侧身,请清光、烛台切和小夜进来。
小夜:“我去叫审神者大人。”
“这是什么呀?”加州清光一进屋就看到乱躺在床上,一层黑色的薄膜将他整个刃都贴在铺上连脸都被封了进去。但是,神奇的是,连五虎退都被药研喊醒了,乱却丝毫没有醒的迹象,看上去也没有缺氧的危险,仍然睡得十分香甜。
五虎退跽坐在一旁,脸都快贴上胸膛了。
“退,你们昨天晚上,有偷偷地去哪里玩吗?”药研额角上青筋暴起,嘴角却努力地向上扬,温柔地问道。
五虎退看着药研愤怒地扭曲了的脸,瑟瑟发抖,将昨天晚上的作案动机、作案时间、作案地点、作案过程,完完整整地交代出来,争取坦白从宽,戴罪立功。
“喂喂——”目光集中到烛台切身上,“看那个。”烛台切用眼神示意看乱那里。
之间那层黑色薄膜像注了气的气球一样,开始慢慢膨胀,堪比发酵了的面团。
绛树急匆匆地赶到,看见了面团成型的最后一步。
黑团仿佛感受到了有人的到来,及其人性化地转了个头虽然它没有脸。
绛树盯着他看了许久,总觉得它有点熟悉,最后终于恍然大悟。
而黑团见了绛树,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,瑟缩着,想把自己的体积变小一点,奈何就是肥。
“你”绛树眯着眼睛。
“不,我没有,别瞎说,我什么都没有做。”黑团整个扭成了麻花,它能怎么办?它也很绝望啊。它就是想跟他们玩玩而已,谁知道他们比它还要凶残,你能体会到它的绝望吗?
“其实我不介意你下山来玩玩的。”绛树看它像见了什么一样,有些哭笑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