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飞更是不知。
可他知道一点,能让郭嘉说不能解释的事情,绝对蕴藏着巨大的风险。
早跃马下地,单飞持着自制的长竹竿缓步向前。
竹竿如枪,一端尖尖。
前方就是祠堂的大门,远看恢宏壮丽,走近来看时,才发现无论院墙、朱门,都有剥离陈旧的感觉。
不过建筑很结实。
单飞做出这种判断后,早绝了外息,缓慢的前行时除留意院墙周围的动静,还在听着院内的生息。
他勤于内息打磨,有时候甚至感觉气息都能充盈到发梢,暗想古人说的怒发冲冠看起来并非夸张之语。
人是不是真的内息到了一定境界,都能运到发梢之末把帽子顶起来?
他现在发现很多成语流传下来,绝非古人信口杜撰,而可能是依据某些事实来描绘。就如开心一词,现代人往往都不过认为是形容人喜悦的心境,但在密宗中,开心之意却是打开心轮的无数微小气脉,类似能达到禅宗四禅八定后的受乐境界。
那是真正的开心——一种内心大乐喜悦、更像解脱的境界,而非被情感所催的一时欢愉。
单飞感觉自己还没有到“开心”的境界,但他耳力本精,再加上内息充盈,方圆十丈内若有人埋伏,除非到了他这种内息之境,他全力留意下,绝对能听得出来。
院内无人。
这让郭嘉都有意外的地方,寂静的可怕。
单飞看不到院墙内动静,就要推门进去,有倩影蹁跹,白莲花已到了他身边。
“单大哥,我来。”